我的鄰居郭大娘,她的丈夫,女兒都在外地做事,家中事無論大小,全靠她一人張羅。我也常幫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。一天,她來到我家問我:“小斌,你們家有老鼠嗎?”我反間她:“莫不是您家鬧鼠害”她沒說什么,只是把我叫到她家,指著臺面上的一塊缺了大半的蛋糕說:“你看!”“是您吃剩的吧?”我跟她開玩笑。
大娘滿臉愁容地說:“這些老鼠真討厭,不但偷吃了東西,咬破了碗柜,還到處拉屎。你瞧,地上那一粒一粒的糞便!”我順著老鼠屎粒跟蹤觀察了一會兒,胸有成竹地說:“大娘,我?guī)湍堰@些老鼠送上西天。”我到街市那檔“湖南老鼠藥谷”,花了五角錢買了一包藥,把糕點和藥谷和好,把這頓“最后的晚餐”安放在大娘家老鼠出沒的幾個地方。
為了一網(wǎng)打盡,我在鼠洞外橫裝上一個網(wǎng)兒,捕捉最狡猾的老鼠。晚上,郭大娘進了臥室亮了燈,關上房門。我把廳的燈關上,靜靜守在鼠洞不遠的角落。借著臥室透出的微暗光線,我監(jiān)視著鼠洞的動靜。過了半個多小時,鼠洞仿佛有一陣騷動聲,我剛提起精神,看見幾只老鼠竄了出來,“吱吱吱”的品嘗著那幾份。“最后的晚餐”…,’’忽然,一只大老鼠從洞里探出腦袋,賊頭賊腦地東張西望,剛出洞口又停下來。
“多狡猾的家伙,不能讓它跑掉!”我用力把橫裝的竹竿一推,“啪”的一聲,網(wǎng)兒機關把大老鼠壓在墻邊。把它“迫”進網(wǎng)里。其它的老鼠見大勢不好,四散逃竄。第二天,我們把抓住的大老鼠處決了,而吃了“最后的晚餐”的老鼠,也逃不過死亡的厄運。此后,郭大娘不再為“鼠患”犯愁了。我為大娘做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,心里樂滋滋的。雷鋒叔叔助人為樂,從不計較報酬,我跟雷鋒叔叔比還差得遠呢!